5名学生离奇失踪，时隔11年被意外挖出，其死状怪异且恐怖

　　【本文节选自《拆解尘封悬案》，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为大家带来的故事是韩国三大悬案之一——青蛙少年失踪案。 　　这个案件的主角是韩国城西管理学校的 5 名小学生。1991 年 3 月 26 日，5 人趁着学校放假去附近的卧龙山想抓火蜥蜴来玩，结果却神秘失踪。 　　在该案件发生后，孩子们的父母四处搜寻，并且在全国引起了巨大的波动，甚至连韩国总统都亲自下令对卧龙山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次漫长而轰动的搜查总共出动了包括军队在内的 31.8 万警力，同时印发超过了 2 亿张寻人传单，韩国官方为了找到失踪的 5 名小学生更是开出了高达 4200 万元的赏金。 　　该案件的调查力度、搜寻规模等等，早已打破了韩国破案史上任何一项记录。 　　可是，遗憾的是，失踪的 5 人并没有被找到。但就在所有人都放弃希望的时候，时隔漫长的 11 年，他们的尸体竟意外地被发现并挖出，而且其死状怪异且恐怖。 　　而这起「青蛙少年失踪案」却始终没有找到凶手的任何线索。 　　其中，有一些媒体的报道误导了警方，将他们去抓火蜥蜴报道为了去抓青蛙，所以这起案件，在后来被很多人叫成了「青蛙少年失踪案」。 　　1991 年 3 月 26 日的卧龙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对这五个孩子痛下毒手的凶手究竟是谁？ 　　而这起轰动全国的案件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 　　（一）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该起案件发生在韩国大邱市，位于韩国庆尚北道南部中央地带，它是韩国的一个著名城市，与首尔、釜山市并称为韩国三大城市，同时有着「苹果之城」、「时装城」等美称。 　　但是在 1991 年 3 月 26 日，这座「苹果之城」里却发生了令人后背发凉的命案。 　　这天，大邱因地方议会选举所以所有的机关单位和学校都例行放假一天，对于突如其来的一天假期，最开心的是小朋友们，学校里的学生们都在商量这天该到哪里去玩耍。 　　这个时候，城西国民学校的 6 名小学生：金钟植 9 岁，朴灿仁 10 岁，金荣奎 11 岁，赵皓言 12 岁，禹哲媛 13 岁，金泰盛 12 岁，他们在讨论该到哪里打发这一天，于是他们 6 人就在金泰的家附近玩耍，但发现这样很是无聊，这时小朋友中的一个提议去附近的卧龙山抓火蜥蜴玩。 　　火蜥蜴，又名蝾螈，是一种在中日韩较多分布，且栖居于淡水中，并在当时是小男孩们非常喜欢的一种宠物。 　　紧接着，这 6 位小朋友就兴高采烈地朝卧龙山方向走去，但就在他们要走远的时候，金泰盛的妈妈看到了一群小朋友里的金泰盛，她对这帮兴致勃勃的小朋友说：「卧龙山太远了，而且又没有大人带领。」 　　但金泰盛妈妈的话阻挡不了大家的兴致，她最终只能不准金泰盛跟着他们去玩，而他一脸不开心地跟着妈妈回家了。 　　金泰盛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救了他自己的命。 　　而其他 5 人也不知道，走向卧龙山的路程，将终结他们稚嫩的生命。 　　于是，剩下五人接着向卧龙山高高兴兴地前进，却不知道未知的危险在向他们步步逼近。 　　卧龙山离他们家有三公里，而这座山不过是一个不大的小山坡，海拔只有 300 米左右。这座山坡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而且经常会有孩子们去玩，也有很多大人去那里锻炼。 　　但是孩子们这次去了卧龙山却再也没能回家。 　　当天，5 个孩子的父母见天黑了但是孩子却迟迟未归，于是他们便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们找遍了孩子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们痛苦、声嘶力竭地四处呼唤着孩子的名字，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最终这些红着眼圈的父母，只能慌乱地跑向警局，希望求得警察的帮助。 　　但是，在当时碍于正值大邱市的选举，有很多警力都在选举的现场维护秩序，无法第一时间调来大量的警力协助搜寻失踪的孩子们。 　　同时，当地的警察局自身处理案件的经验也不足，警方告诉孩子们的家长由于根据规定失踪报案 24 小时内无法发动警力，而且他们的孩子失踪还不到 24 个小时，建议再去找一找。 　　即使孩子们的父母多次强调该案件的严重性，并且希望警局能够协助搜寻，但是最终警方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无奈之下，内心惶恐不安的父母们再次搜寻之前已经找过的地方。 　　他们用痛苦无助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孩子回家，但是却始终没有人应答，即使他们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他们很希望孩子们刚刚只是在躲迷藏… 　　他们从晚上一直找到次日早上依然没有找到孩子的踪影，于是在 1991 年 3 月 27 日的清晨，5 个孩子的父母再次来到警察局报案。 　　现在的警方终于意识到 5 个孩子同时失踪的严重性，而且昨天被安排在选举现场维护秩序的警察也都已回到警局。即使 5 个孩子失踪后仍不足 24 个小时，但警方还是决定帮忙寻找。 　　当地警方立即出动了 300 多名警力进行搜索，他们扩大了搜寻面积，但是仍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后来有案发当天看到孩子们的村民到警局提供线索，说自己在卧龙山上看见过 5 个孩子，好像要去抓什么东西。 　　于是 300 多名警察立即对卧龙山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仍然没有找到孩子们。 　　（二）加大搜索 　　当地的警局逐渐意识到此次案件巨大的影响力。 　　于是在 3 月 28 日，警方加大警力搜索孩子，把卧龙山附近所有可能找到孩子的地方都搜了个底朝天，包括一些废弃的工厂、房子等等，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之后媒体发现这个 5 个孩子同时失踪的案件，随后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相关案情，并且在社会上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不满案件搜查结果的民众甚至直接到当地警局聚众抗议。 　　这个案件甚至惊动了当时的韩国总统，他特别下令要对整个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 　　于是，警方立马动用了约 32 万的人力进行搜索，其中包括一些军队成员，他们的调查分布在全国各地，同时多次对大邱市地区尤其是卧龙山附近的地域进行地毯式搜索。 　　此次案件的搜查力度，创下了韩国单一案件出动最多警力的记录，而且对于人口只有 5000 万人的韩国来说，更是史无前例的一次案件。 　　（韩国警方经常采用人海战术，来弥补自身在案件调查上的不足，或应对舆论压力。） 　　同时为了配合这次案件调查，孩子们的家属以及当地的村民也自发地展开相关搜索，并且也至少搜索卧龙山及其周围地区至少 500 多次。 　　电视台和报纸也对该案件做了深入的报道，使该案件在全国造成了空前的影响。 　　当时流动巡逻车、公共电话亭、明信片和儿童漫画在全国各地积极配合案件的进展并且纷纷登出失踪孩子的信息，同时全国印发了超过两亿张传单甚至连香烟盒上都印有寻人启事。 　　即使采取了巨大的努力，但是 5 名失踪的孩子却仍无任何下落，最后韩国官方为了找到孩子们，更是悬赏了 4200 万的韩元。 　　为了解决此次案件可以说是举全国之力，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即使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却没有丝毫结果。 　　1991 年 3 月 26 日走丢的孩子们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关于他们的消息。 　　苦苦找寻孩子的父母一直沉浸在伤心、阴郁的日子里，其中几位孩子的父母决定辞去工作，在全国范围内寻找自己的孩子，可是经过了漫长时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其中一名孩子的父亲在漫长的搜寻和等待中抱憾去世，一生心心念念的孩子最终也没有回家。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警方早已放弃了搜索，孩子的家长们眼泪也哭干了，终日沉浸在痛苦、阴郁中，最终无奈、伤心的父母们心里只能默默期望：既然没有找到孩子的尸体，或许他们还在某处活着吧。 　　（三）埋骨卧龙山 　　残酷的命运却总是喜欢和痛苦的人开玩笑。 　　2002 年 9 月 25 日，在 11 年漫长的等待后，给家长们的消息是那么痛心与残酷。 　　当天下午 3:00，有一位匿名男子打电话到韩国的一家报社，称苦苦寻找的青蛙少年就埋在卧龙山。 　　当日，当地警方的确收到了来自龙山交城山的施工现场的报警，称在施工时发现了不明身份的尸体。 　　第 2 天，大邱市地方检察厅以及当地的科学调查研究所，来到了报警中称发现尸体的卧龙山施工现场，并开始一整天的挖掘。 　　最后，5 名少年的遗骨和他们的衣物、运动鞋、书包等其他物品全部找到。而这 5 名失踪的青蛙少年，最终却以如此残酷、不堪的方式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孩子们的尸体最终历经 11 年被发现，警方可以从其中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吗？ 　　警方一开始对孩子们的死因下了一个非常草率的结论：他们愚蠢地认为孩子们是由于山坡上的低温致死，同时也可能是孩子们在卧龙山上迷路了再加上低温的因素，所以最后被冻死。 　　可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吗？其实根据当时现场的调查员称，当孩子们的尸骨被挖掘出时，有一些奇怪甚至可以说有一些诡异现象。 　　死去孩子的五具尸骨是一个尸体压在另一个尸体之上的，像是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 　　还有，虽然孩子们的衣服都是在尸骨上，但是他们的鞋却并不在脚上，也就意味着孩子死亡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穿鞋。 　　同时，挖掘现场还可以发现孩子们掉落的牙齿，而且孩子们的衣服袖子也全部系在了一起。 　　这些奇怪的现象都印证了这 5 个孩子的死亡非同一般，根本不是警方刚开始所推测的低温冻死。 　　因此，为了给失去至亲的父母一个交代，当地警方又重新开始了对这起案件的侦查，甚至还动用了 2 万名的警力协助调查，同时更是对 200 多条案件举报和信息提供进行了全面的审核，可是却仍然毫无收获。 　　其中，警方曾经很怀疑 2002 年 9 月 25 日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警方曾尝试深入调查，但无论警方怎么搜寻、查找，始终没有找到那个男人的下落。 　　随着案件调查的进一步深入，所发现的线索也显得越来越蹊跷。 　　2002 年 11 月，调查法学小组对死者尸骨进一步鉴定，得出了以下发现：5 名孩子当中的 3 名的头骨上发现了严重被钝器击伤的痕迹，特别是在禹哲媛和金钟植的头上发现了大量出血的迹象。 　　据此，调查小组推断是他们的头部遭到了重创，同时从金钟植的尸体分析，他的左臂末端还发生了严重骨折，研究人员推测，他很可能是在需要躲避外部攻击时所受的伤。 　　专家组成员还分析，现场四处散落的牙齿，很可能是孩子们的面部遭受重击导致牙齿脱落，同时系在一起的衣服可能是凶手用其将孩子们绑在一起。 　　然后令人十分不安的是，调查人员在现场发现了 10 多枚子弹的残片，而且其中一具尸体上发现了两个很细的圆孔。 　　从圆孔周围的小痕迹来看，可能并不是正规的枪械所致。 　　以上提到的所有现象都表明了孩子们的死没有那么简单，那么在 1991 年 3 月 26 日的卧龙山究竟发生什么？又是谁对这 5 名孩子们痛下了杀手？ 　　（四）究竟谁是凶手？ 　　当时，人们对失踪孩子的死因主要有四大猜测。 　　第一种猜测为迷路冻死。甚至连警方刚开始也是这样认为，孩子们是在山上迷失了方向，同时又因为当时天已经黑了，最终被冻死了。那为什么孩子们的尸体是像叠罗汉一样摆放的呢？ 　　警方给出了两种猜测，第一，可能是因为孩子们太冷，所以抱在一起应该是为了取暖，第二，可能是孩子们被冻死后，尸体发生了滑坡。 　　但这样的推测却遭到了村民的一致反驳，大家认为孩子们都是本地人，发现尸骨的地方离村子仅三公里，要是他们真的迷路了，如果顺着村子里的灯光完全应该是能够找到回家的方向。 　　再者，案发当晚，孩子们的父母就到山上找过孩子但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而且金荣奎的母亲多次强调，被挖出的运动服的两个袖口是紧紧绑在一起的，因此「孩子们是被冻死的这一推论根本无法解释这一现象。 　　更为重要的一点，发现尸体的地方其实在过去的 11 年期间至少搜索过上百次，即使是山体滑坡，在当时大规模的地毯式搜索下是不可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的。 　　所以，孩子们迷路后被冻死这类说法，根本不成立。 　　由于警方在挖掘现场发现了 10 多米 1.2 厘米的铁质残片，而这种铁片是某种枪械的子弹，因此第二种猜测，是孩子们被军人误杀。 　　为了探究这个推测是否属实，专案小组对尸体和现场进行了重新检查，确实在其中一名死者的头骨上发现了两个小孔，很像是被枪击中而产生的伤痕。 　　而且当年在卧龙山附近确实曾经有过一个军队驻扎在此驻扎，并且把卧龙山当成了射击训练地。 　　所以孩子有可能是被军方训练误杀并被一些士兵就地掩埋了吗？ 　　后来，经过更加深入的调查发现，当年驻扎在卧龙山的军团是乡土师团的陆军第 5 师团，确实曾将卧龙山当成了射击训练场，但查找了该军团的军事记录后并未发现他们在 1991 年 3 月 26 日有任何军事行动记录。 　　同时，后来经过专家鉴定，发现现场的铁片规格，与同一时期韩军使用的子弹材料并不吻合。 　　而且正常的枪械射击的子弹威力极大，不可能只会造成一个很小的伤口。 但是，却无法排除这个伤口是被一些自制的土枪或者是猎枪所伤。那么这 5 个孩子被军方误杀的推测同样不成立。 　　很多人好奇，根据专家的分析，其中一具尸体的伤口是有可能由于猎枪所致。 　　所以，警方曾一度怀疑孩子们是在卧龙山上打猎的猎人所杀。 　　他们推测：可能是猎人外出打猎，不小心错杀了一个孩子，又害怕其他的孩子会告发他，最终残忍地把其他 4 名孩子全部杀害了，并就地掩埋。 　　警方势在必得地觉得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可遗憾的是，警方对当地登记的所有猎人进行了巡查，却并没有任何一个有嫌疑。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 5 个孩子可能是被熟人仇杀，孩子们很可能与凶手早已相识，并且孩子们父母报警时可能还没有死，只是被那个熟人带到了其他地方，后来才被凶手杀害，最后凶手将尸体带到了卧龙山掩埋。 　　得出这个猜测后，警方全面调查了 5 个孩子的父母的社会关系，得出他们都是普通人，不存在仇杀的可能性。 　　而且在孩子们失踪后，卧龙山一直都是搜索的中心地带。如果有凶手刻意过来埋尸的话，是非常容易被人发现。 　　那么，会不会是其他什么人对这 5 个孩子痛下杀手？ 　　的确，有人认为 5 个孩子可能是被精神异常者或者是偷猎者等等所杀害，然后把尸体一起埋在了一起，但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目前没有人知道结果。 　　（五）案件的后续 　　2004 年 3 月，少年们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庆北大医院太平间举行。孩子们的父母在举行遗体告别仪式时痛哭流涕。 　　接着，5 名孩子的尸骨被装在用黄花点缀的三台车内运到了他们的母校。 　　学校里的 1800 多名的学生，全部庄重地、肃穆地绕操场一周，以此纪念他们的前辈。 　　之后，他们又去了发现遗骸的卧龙山，痛苦地回忆着这十多年来等待与搜寻下的结果，最后，少年们的遗骸在大邱市立火葬场火葬后，他们的骨灰由其家人撒入了洛东江。 　　孩子们的家人表示一定要抓住凶手，让凶手血债血还，因为他们的内心期待着，期待着一个能给他们的正义和公道。 　　但是在 2006 年 3 月 25 日，当地警方不得不停止侦办此案，因为韩国杀人案件的诉讼时效是 15 年，但当时凶手依然没有找到，即便是找到了，凶手也不会被法律制裁。 　　这一消息一经报道，韩国民众立即呼吁，应该给失去至亲的亲属一个将凶手绳之以法的公道，由于此案件在全国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最终，韩国国会决定修改法律——从此之后案件的诉讼时效不再受限于 15 年期限，这便意味着，凶手最终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六）案件的现实意义 　　其实，1991 年 3 月 26 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已经无从知晓了，不过这起案件所产生的巨大影响以及其对社会的意义是值得思考的。 　　这是 1992 年在孩子们失踪了一年后，为了可以让更多公众了解这一案情并更好地扩散寻人启示，希望可以帮助寻找孩子的父母获得更多有关孩子们的线索，电影的确进行了广泛的传播，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留意这 5 个失踪的孩子，可是却最终不能把那些走丢的孩子呼唤回家。 　　同时，在 2011 年 2 月 17 日，著名导演李圭满根据此案件改编的电影《孩子们》在全国上映，该电影中再现当年案发的细节，让更多公众了解了二十多年前那起轰动全国的青蛙少年失踪案 。